柏秋行心中了然,看来是知道宋辛保不住,便将粮食原封不动地留在这儿,当做罪证把宋辛推出去。
真正的幕后之人摘得可真干净。
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宋辛那张嘴有没有撬开,或者该是,能不能撬得开。
崔言见状,不解问道:“大人你说,这房契仔细一查就能知道是孟大人的宅子,就算他派人将宋辛灭口,自己也已经搅进来了,还平白多背负一道罪名,这孟大人又是何必呢?”
崔言没等到柏秋行的回答,等来了时松的否决。
“诶!谁说是孟庆钟想灭口的?”
崔言不解问到:“这位小兄弟,怎么说?”
自来熟的时松,瞟了一眼柏秋行,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虽然这个崔言是个实打实的好人,但得不到他家大人的肯定,他还是不敢给别人乱说话。准确的说,不是乱说话,是陈述实情。
他家大人没有给他示意,只是把短刀扔回给崔言,吩咐道:“清点完数目去找褚易岭,让他把这些东西运回去,我去会会宋辛。”
崔言也无心问下去了,应了便去做该做的事去了。
待时松跟着他上了马车,他才接回刚刚的话。
“你说说看,是谁?”
“啊?”时松半天才反应过来柏秋行在问什么,“那当然是姓张的那个了。”
柏秋行眼中闪过一丝起伏,语气趣然道:“那你给我推理推理,这起案子怎么回事?”
时松清了清嗓子,一副肃然模样,正色道:“这起案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