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将时松押跪下,力道不容置疑。
双膝落地的那一瞬间,时松想起了两个月前翻墙逃离的那个夜里,被逮住后他跪下向柏秋行求换地方安置,那是他来到这里第一次下跪。
但是柏秋行一把将他提起,告诉他,这府里没有见人跪这个规矩。
搜了半天,也没从时松身上搜出任何东西来。当然搜不出来,因为根本就不是时松拿的。
时松心想,这下总没嫌疑了吧。正欲起身与她理论,刚动了一下就听见萧洛钰的声音。
“我让你起来了吗?”
时松又乖乖跪下了。好吧,忍一时风平浪静。
也不是谁多了句嘴:“我还是觉得就是他拿的,说不定藏哪儿去了……”
这句话想是被萧洛钰听了进去的,她看着时松的眼多了些不明所以,指尖敲打着椅子扶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松心里骂了一万句脏话,真想把那乱说话的人揍上一顿。若是他一直跟着萧洛钰还好解释,可刚才自己去沏茶了,空出来的那段时间,能发生的事可多了。
他只希望柏秋行快些回来,他觉得没有柏秋行在,再这样下去自己这条小命怕是要没了。
而此时的柏秋行,还在皇宫的御书房里面。
萧予寄怒摔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