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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松跟着小说电视剧有样学样,扯下地上之人的蒙脸布条,殷勤地给他缠上,还故作一副关心的口气:“大人啊,您怎么受伤了……”

柏秋行也没躲开,只淡声道:“如果你没添乱的话,你大人也不会受伤。”

时松:“?”

想起刚刚时松提刀捅人的时候,柏秋行总感觉这小子是故意的,那刀锋擦着自己手臂而去。本来自己能应付得了的,结果被时松擦身一捅,送来了一道血口子。

巷尾传来阵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松还道是未解决的余孽,心里一紧立马捡起地上沾血的长刀,躲到柏秋行身后持戒备之状。

待来人走近了才发现,是马总管带的一队人。

时松总感觉有哪里有问题,但死活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

“大人。”

“没吐出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是死的。”柏秋行接过马总管递的帕子,擦了擦净白的手指,“和以前一样,处理掉吧。”

……和以前一样,时松不禁心想,他是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事了?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作者从哪儿开始写便只能从哪儿开始认识这个人。

那么这个人在作者未提及之前的人生呢?柏秋行在作者未落笔的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他小时候也是这副脾气?

大概时松这才意识到,这个人不再是书章上别人挥洒出的笔墨,而是真正有血有肉的人。

柏秋行不再为虚无缥缈的勾勒所禁制,他以后的人生是得自己走出来的,不是靠别人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