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松拖着被子在这幅美景里显得格格不入,他心想,柏子濯还真是好雅兴。
他来这后院是有原因的。他记得原著有一段,柏秋行和萧洛钰在后院的石桥下躲雨。
既然这么隐蔽又能躲雨,那自己先借住一下总不为过吧?反正也都是好久之后才会发生的事儿了,大不了等那天来了之后自己再换个地儿。
石桥接地处离池水还有一段空距,足够躺下两三人了。
从这晚开始,时松就住这桥底下了。
睡着前他迷迷糊糊想着,小厮被打死后是什么来着?
昆州?昆州……
接下来的几天,时松都勤勤恳恳老老实实地做着自己身为家丁小厮该做的事,比如洒扫、庭除。
要是这里有最佳员工奖的话,时松觉得自己都能去竞选一下。
王启几人也奇怪,为何最近时松都没回房睡过,也逮住机会问过他。而时松的回答是“有些事情大人让我保密,暂时不好与各位坦白”。
虽然一干人无不怀疑,想继续追问下去,可若是时松编造的也罢,就怕跟他说的那样真有个什么,自己也不好交代。
就这样,众人默认了柏秋行给了时松什么大任,也不再管时松回不回来睡了。
被赋予大任的时松在石桥底下睡了大半个月,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至少做广播体操锻炼身体的时候不会再把伤口撕裂了。
为了防止自己的大任被发现,时松还特地向马总管请命,主动承包了后院池塘的清扫工作,除除杂草喂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