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岑宁不经意的向那人投去了探究的目光,或许意图过于强烈,卫谕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你想问什么?”
既然卫谕已经问了,岑宁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尽管面前这人说的不一定是实话,“你当初为什么会出现在刘家?”
不知是不是这样的问题太无聊,卫谕唇角露出了一丝讥讽,“家中长辈的故友便住在附近,只是去寻时已经故去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缘故,见岑宁没再发问,卫谕或许觉得无趣,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卷。
直到马车停下时,岑宁总觉得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关键,两个人都静静坐在里头,直到卫谕出声提醒,“不下去吗?”
岑宁看向卫谕,宛若如梦初醒般,“抱歉,方才有些出神了!”
“呵,”男人身子微微前倾,虽然中间还有段距离,岑宁却觉着这人的气息若有若无的环绕在身边,“若是岑娘子有事尽管问我便是,何必这般费心思,毕竟我也想与娘子坦诚相待。”
莫名其妙的一番话让岑宁不知要怎么回答,匆忙出去了。
马车正好停在门口,仍旧守着两个狱卒,只不过不是之前那两个了。由卫谕身边的人领着,果然一路畅通无阻。
牢狱里头漆黑一片与外头炙热的阳光截然相反,岑宁就着旁边的烛火光,小心的提着裙摆走在略微有些潮湿的地上。
跟着狱卒走过了长长一条甬道,那姑娘就被关在最里头的那间。
侍从客气的塞了个钱袋子,狱卒手头掂了掂笑道,“您客气了,顶多半柱香的时间,里头阴气重,您呆久了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