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这么大工程,想想自己那些讨好的小伎俩上的台面吗?
瞧瞧人家!
她猫过去在谢长临怀中蹭,软着声音一个劲撒娇卖好,最后问他,“你怎么会想起种这么多花呀?还有那株流苏,你如何能确定我一定喜欢?”
谢长临伸手,掐着她后颈来了个深吻,末了淡笑,不答。
他曾问过江妧,图自己什么。
她说脸。
经他观察,多次宴会上,她一见到容貌稍微俊俏些的,眼睛就会一亮。
他知江妧在长乐宫的一举一动,便也知道,她喜欢那些能令她满眼惊艳的东西,对一切‘美好’‘好看’的事物没有抵抗力。
谢长临半阖上眸子,给出评价。
“肤浅。”
江妧:“???”
“谢长临,有你这么骂人的吗!”
“咱家没骂。”
“……”
她兀自嘟囔了几句,蓦然反应过来,“半月前?你半月前就在考虑带我来了?”
谢长临不理。
一路江妧就叽叽喳喳的,不时伸个脑袋出去对着花海叽里呱啦,说什么‘小花花,等我回来再好好看你们’!
……吵的不行。
谢长临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将她拉回来,冷着脸,“静一静。”
他以为自己眼神如利箭,可与她四目相接,便成了强弩之末,不比曲江池畔的春风和柳丝硬一些。
江妧便凑过去亲他眼睛,咯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