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嶙被他的父亲秦大帅说过,他天生脑袋长反骨,就是要和人对着干。他伸手将她揽到怀里,让她紧紧地贴着他。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轻抚她下巴上被他捏出的红印,说:“你只需要听话就可以了,不需要有那么多的想法。我不喜欢女人想太多,这样不好。”
这真是太爹味儿了!商彤霁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孔,不得不暗叹,再有型的男人只要有一股爹味儿,那就是极度招人讨厌的。她忍着心里骂娘的冲动,假笑问:“秦少帅,您的意思是……?”
“我管你是谁,当初你是怎么伺候我的,现在依旧要做到。甚至,你要做到更好。”秦汉嶙语气温柔,可态度却是霸道蛮横。他怎么可能会由着商彤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呢?他和她之间,只能是他想怎么样她就怎么样。
合着商彤霁刚刚说得那些都是废话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有人可以在她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情况下还能厚着脸皮依旧我行我素呢?“我不愿意!我反对!”她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口,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秦汉嶙怎么可能轻易放她逃脱?她于他,就如同是蝴蝶跌入狮子掌中,插翅难飞。他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低声警告说:“反对无效。”他将她带进屋内,顺手将阳台门锁上。
夜风被阻拦在窗门外,他锁阳台门的行为就像是在给她下结界一般,宣示着这是他的地盘,只能他说了算。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讲不讲礼貌,你是不是男人!”商彤霁被他一把丢在大床上,她从床上爬起来,一边骂一边要求他绅士地对待她。
由于她的暴躁,秦汉嶙直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副手铐迅速地把她拷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我有的是办法治你,懂吗?”他指了指她的手腕,提醒道:“太用力拉拽只会伤到你的手。这副手铐非常牢固,除非是我给你解开,不然就只能砍手了。”
商彤霁真是崩溃了,怎么会有这么野蛮的人?她明明是要好好讲道理的,他为什么非要干这种狗屁倒灶的破事儿来激怒她!她一面后悔自己行事冲动,一面又讨厌他不讲道理。不想看他,也不想和他说话,她别过脸不去理他。
“我去浴室洗澡,很快就回来,你在这里乖乖地等我。”秦汉嶙看她气鼓鼓地闹脾气,他瞧着有意思便在口气上也软下了几分。“对了,忘记和你说……”他装作是想起了什么事儿一般,俯下身,贴在她耳边故意说:“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一会儿你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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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商彤霁把枕头堆起放在腰后,她躺着坐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回想着今天下午发生的所有事情。
她没有搞明白为什么她要穿越到昨晚看的小说里,她开始怀疑写这本小说的作者到底是什么人,并且他(她)写它的目的是什么。当然,最令她匪夷所思的是,她竟然是用平地踩空的方式灵魂穿越的。想来,她在现代的肉身应该还没有嗝屁,可能一个梦醒她就回去了呢?
想到这儿,她抬起没有被拷住的那只手,无奈地搓了一把面孔。她真希望这就是一个梦,一觉醒来一切都回归原样。什么舞女间谍,什么南城北城,这些都和她无关,她也不用被秦汉嶙时不时地威胁小命。
说到秦汉嶙,根据她这一个下午的接触来看,他明显和小说里的他是不一样的。性格上除了孤僻,还非常腹黑,能感觉到他是个妥妥的心机男。心机男啊,这是多么令人可怕的生物啊,玩人就像玩橡皮泥一样的so easy。商彤霁有自知之明,她是玩不过这种男人的。
绝望、无奈和崩溃就像是三个好朋友,它们和商彤霁手拉手,如影随形。
浴室的水声停了,秦汉嶙打开浴室的门从里面出来。他仅仅只是腰间裹了一条浴巾,头发半干,肌肤上还淌着水珠。
好一个小麦色的健硕男人,一身的腱子肉,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商彤霁被他这种极富性张力的造型给震慑住了,她一个只在电视上馋过男明星的情感小白瞬间满脸通红。她‘自觉’地抬起手掌主动给自己遮住眼睛,人工‘打上马赛克’。“秦少帅,你还真是不见外啊。”透过指缝儿,她偷偷看了两眼就别过脸去。实在是不敢多看,她怕长针眼。
秦汉嶙头一回见商彤霁害羞,他哼笑一声,走到衣柜那边打开柜门拿了一件睡袍套上。“又不是第一次看,该摸的不该摸的你都摸了,现在害羞是不是为时已晚?”他故意嘲笑她假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