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天他发烧打冷战,醒来后脸色也这么臭。
两人都不再提这话题,秦采薇也无心恋战,几下喂完便坐回了桌上。
晨曦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一缕日光便穿透窗棂照进屋内,在地上投下斑驳朦胧的光点。
有人推开了院门,那尾羽绚丽的大公鸡便慢悠悠的踱着步子出来,站在院中扯着脖子打鸣,似乎是为了在新来的母鸡面前表现,叫唤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刺人耳膜。
秦采薇闭着眼坐起,还是不太适应起这么早。
长凳狭窄,她睡得十分不舒服,伸了伸有些僵硬的身体,仍习惯性的去探傅清忱的额头,却发现他已然睁开了眼。
“唔,你醒了?”秦采薇打个呵欠,十分自然的开口,“你可是要出恭?”
这么早醒,多半是被尿憋的。
说起来,他们整天喝粥,傅清忱还得喝药,这么些天他却没上几趟厕所,这肾还真是好。
所以是硬件条件不行?秦采薇托腮沉思。
傅清忱白皙的脸隐隐发青,半晌后才磨牙般开口道:“扶我起来。”
啧啧,请求的话都能说出命令的语气,还真是够傲慢的。
秦采薇朝他一笑,“大夫说你前一个月最好都不要下地,还是我把恭桶拿过来,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便掩了门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