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他们只是同窗,充其量算朋友,哪里受得起这么大礼?连忙将李高炎扶到座椅上。
李高炎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张兄,眼下只有你能帮我!”
待得听闻一番解释,张二痞不敢置信又痛心疾首。
“你、你、你竟用如此下作手段…”
李高炎神色悲戚,“实在是…那顾南言抢了我娘子,我怀恨在心,一时糊涂…”
“他娘子讨厌你讨厌得紧,人家定是没看上你,关顾南言什么事?”张二痞见李高炎仍固执已见,不免有些厌烦。
两人交好时,李高炎也不是如此不识时务之人,怎么就跟顾南言杠上了?
不免又劝道:“你嫉妒他,那就好好读书超过他!整日琢磨旁门左道有何用?”
学子们最好比着学,玩命学,来年多出几个进士,才能给他爹增加点政绩。
李高炎这才亮明来意,言辞诚恳,“张兄,你一定要帮兄弟一把!那顾南言说到底是邵阳人,我可是本籍士子!
若能说动县丞大人出面保留我的学籍,来日我定埋头苦读,考举人、中进士,将来衣锦还乡回馈乡里!”
考中进士后,入朝作高官,致仕称乡宦,说到底只有本籍学子的仕途才增加当地的政治影响力。
顾南言撑死只能为景县城的科举成绩添砖加瓦,将来再大本事也只能算绍阳府的政治势力。
他李高炎才是正儿八经的景县本地人。
第3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