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去茶庄,她在大片茶田里与余敬笙的视线对个正着,险些当场心梗。余敬笙对她莫名热络,还特意让她给景星延带好。
自从那日她跟季夏对他有了些不好的猜测,简云桉总觉得他没憋好屁,温润地笑也成了笑里藏刀,她留着心眼少说话,只问候、点头、微笑礼貌三连。
第三回 游扬湖,游船驶到湖中心,不知对面画舫是没长眼不慎误撞还是长了眼有意碰瓷,两条船在辽阔的湖面局促对碰,画舫里的闻怀初闻讯走到船头,正望见同样探头查看情况的季夏。
趁左右没外人,闻怀初不再避讳与季夏是旧识,足尖在两条船的船头依次点过,直接跃了过来,跟她们同桌而坐,饮了一壶茶。
看着季夏的一双星星眼,被冷落在一旁的简云桉嗤之以鼻,越看闻怀初越不顺眼——这个大骗子,谎报年龄,哄骗未成年少女!她问了景星延,闻怀初今年明明二十二!
不过她没拆穿,因为景星延说闻怀宁死的那年他十九,三年虚度,闻怀初面上瞧着自在风流,其实始终没能走出。
第四回 ,在京城最外缘一片空旷宁静的绿野,她总算看见了位想见的熟人。
景星延负手背对她立着,不知已等了多久。
景星延对简云桉这些天的变化很敏锐,她闲在家中的时间越来越少,白日里大多窝在“工作间”画瓷画,出门就是去窑厂,偶尔去山野采风。
今日他好不容易迎来休沐,按以往简云桉都要掰着手指头数日子,提前与他商量这来之不易的一天该如何过,然而这次她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