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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丢了女儿?”想来也是巧,简云桉说:“昨日我出门时,遇见了一个跟季夫人长相极似的……”

她一时想不出该如何界定,那人比一般姑娘诡异,又远没有天师道士们长得令人信服,她私心当其是魑魅魍魉,但若就这样说恐有失礼貌。

所以她顿了顿,便掠过称谓继续往下说:“她要给我看相,当时我有些怕……不是,那个……我着急回家,她却非拉着我叫我当心今日有血光之灾。”

简云桉语速越来越快,显见是真慌。

景星延听罢,命卞遵将此事知会季夫人,自己带着状态不佳的简云桉回家。

简云桉一路捂着小腹神色惴惴,见状景星延问:“那里很疼?”

“好像疼,又好像不疼。”

景星延:……

其实景星延觉着她实在是大惊小怪,江湖骗子唬人的东西,怎么值当忧心至此?

然而一转念,他又记起昨夜简云桉说今日的第一要紧事便是在家睡觉。

她今日本不打算出门的。

那为什么还是来了?

景星延不是喜欢胡思乱想的人,通常满脑子转的都是刑律,偶有闲暇,也是循环滚动黄帝内经。此刻思绪却仿佛由一根看不见的线牵引着,又想起简云桉朝他比的那个新奇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