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溪似乎察觉到了他这么分裂的状态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试探地迈步上前,“子桦,你听我说,你弟弟他肯定是有事耽搁在半路上了,很快就到,如果我真的有办法把他带过来,你愿意放了她吗?”
他阴笑着将那把锋利的刀子架到曹曦芸的脖子上,手指玩味般地勾起她的下巴。
“哭什么,把你这张脸毁了,我再赔你一个新的就是了。”
墨景溪焦急地顿足了脚下朝前试探的动作,他生怕一个微妙的动作就会彻底激怒他,曹曦芸绝不能因为他而死,这份愧疚自责他背负不起。
“他是我弟弟,却跟着那些人一样想要杀了我,我告诉你,白子淮永远都回不来了,因为他啊……已经被我杀了。”
墨景溪早就听人说白子淮精神出了点问题,今天一看果然是真的。
但那个药剂师到底是不是他?
墨景溪将这段偷偷录下来的内容,后退到门口处放下白子桦的警惕,借机发给了宁妍。
能够唤醒白子淮的,眼下也就只有宁妍了。
“是我的错,不该让曹曦芸来骗你,这样,你把她放了,我让这些人都撤离,我留下陪你好不好,我来当你的试验品。”
白子桦邪魅狂狷地拎起曹曦芸那瘫软的身体。
“好啊!你先让这些人离开,你留下。”
墨景溪将手机交给身后的保镖,双手投降状的再度迈步上前。
“我是不会跑的,你把她放了吧。”
那个把曹曦芸带到这个地方的男人,快步上前在墨景溪的脖颈注射了一支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