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溪嘴角细不可察地抽动。
“原来一直以来藏在背后的药剂师是你。”
白子淮不置可否,他在人心里的印象一直温润谦和,但现在浑身都是阴翳的人跟他简直天差地别。
“我弟弟怎么没来,他说过会来看我的。”
墨景溪眉头更加深皱起。
“白子淮,你少在这装模作样,马上把我爸的解药交出来,你休想再用当年的手段对付我。”
白子淮其实也就跟墨景溪一般年纪,他想不明白,当年他那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有那么狠毒的心,去给尤娜卖命研制那种无人可解的毒药。
“都说了那是我弟弟,我不是白子淮,我们就是长得像而已,我叫白子桦,是不是比我弟弟的名字好听。”
白子淮是家里的独子,而且白家也根本没有白子桦这么个人,他这疯疯癫癫的样子,跟个精神病没有什么区别。
“这女人长了跟娜姐一模一样的脸,不对,娜姐的脸也是我动的刀子,可以说是完全按照她的脸做的,怎么样,技术是不是很好,连眼角的疤我都复制粘贴过去了。”
双方僵持在了原地,空气无比的寂静,仿佛彼此的心跳声都在打着节奏。
“可惜,我最得意的作品被你杀了,你杀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找一个替代品恶心我,这张脸就该永远消失。”
他话音还未落,曹曦芸那白皙的脸颊上就被划伤一道狰狞的口子,鲜血顺着下颚线玷污的她的衣襟。
曹曦芸痛不欲生的绝望尖叫。
那半张脸都被鲜艳的红占领,能毫不犹豫让女人的脸毁容,这样的人难怪尤娜会猖狂了那么多年。
“白子桦,这样吧,你把她放了,我把你弟弟白子淮请过来,你先把手里的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