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一掌力道不小,足有半个多星时,塔伯才从昏迷中苏醒。

雌虫迷茫地捂着自己的后脑勺,视线一瞥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金发雌虫:“莱安?”

莱安淡淡道:“后脑勺不是我打的,是你自己磕的。”

塔伯的神色渐渐从迷茫转为清明,低着眼眸似在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片刻后,他才终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苦笑一声:“没想到倒是我中招了。”

莱安便把一些事情挑挑拣拣提了提。

等两人终于结束谈话,时间已经到了凌晨。

莱安很快离开了茶馆,从酒吧接到谢辞后,两人一起上了悬浮车。

还在茶室尚未离开的塔伯知道这只s级雌虫有多敏锐,只是站在窗边略略一扫,确认他是真的离开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他走回座位旁捂着脖子轻揉了两下,仰头灌了一杯茶水后,才低声抱怨道:“这小子下手真狠啊!”

随声携带的光脑里骤然响起另一道阴冷的声音:“谁叫你自己非得招惹他。”他显然是一直在听着现场的声音,对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塔伯这下倒是不乐意了,轻声嚷嚷:“什么叫我非得招惹他?我要不来这么一出把自己的嫌疑给洗了,他过不了多久就能把我给拆了。”

“嗤。”光脑里传来一道嘲讽的冷嗤,随即便安静下来。

塔伯转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擦脸的时候又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到?”

对方没回答这个问题,只冷冷道:“我不希望下次再出现这样的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