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太监一愣。
祁欢道:“陛下宽仁原也没准备追究两位姑娘的莽撞之责,你却着急忙慌跑过来,拼着在陛下与太子殿下面前逾矩,也要狗拿耗子,呵斥恐吓两位姑娘……”
管事太监脸色雪白,惊恐万状的连忙磕头就要开脱:“陛……”
祁欢哪肯给他开口的机会,辞色锋利的继续说道:“是你开口诱供,恐吓之余逼迫两位姑娘说出湖边有人投湖身死之事的。”
“奴才没有!”管事太监自是不认。
“你有!”祁欢不管不顾的当众和他吵:“不仅如此,在陛下再度明言宽宥两位姑娘的莽撞之举时,你甚至再次僭越本职,当着陛下与太子殿下的面,又一次恐吓两位姑娘,言语间继续逼,终于引导她们说出湖边死人之事,以引起全场哗然,好逼着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不得不当众问询处置!”
杨家的人和文妃都缄口不言,其他人看着祁欢这个架势,自然也没人愿意蹚浑水,就导致了个全场任由她发挥的局面。
那管事太监被她挤兑的舌头打结,冷汗直流,想反驳,却又觉得在她如此清晰的思路之下,根本无所遁形,最后就只能连续磕头喊冤枉。
祁欢的终极目标又不是他。
紧跟着已经放过了他去。
她再次转开视线,这回却是无端瞄上了伏在地上的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