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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子,纳进门做妾都嫌寒碜,更别说祁文景的意思还是让儿子去明媒正娶了。

余姨娘满腹的委屈和怨言:“旭哥儿再有不是,他也是你的亲骨肉,叫他娶了这样的女子,你这便是要断送他一生。”

终究还是不死心,想给儿子找个好岳家,也方便蓄力,将来再伺机杀个回马枪。

而她这般拙劣浅陋的妇人心思,祁文景自是一眼看透。

余姨娘的眼界和头脑,与他自己那个亲娘真不愧是一家子出来的。

她们仿佛只活在自己给自己设想的世界里,从来不会审时度势,也看不清眼前的利弊。

此刻的祁文景,身心俱疲。

他也没那个精神再去教导蠢货,或者扶起任何一滩上不了墙的烂泥。

所以,几乎是抱着个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他并未理会余姨娘,而是又看向了祁元旭道:“你自己怎么说?”

此时的他,眸光一片暗淡,眼神里充斥着浓厚的死气。

祁元旭看的莫名胆寒。

他隐隐的有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