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乖乖站了出来,乖乖冲着云琯琯一作揖:“回先生的话,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不知刘先生为何点名我二人来作证。”
刘尚义脑子再不好使也知道这是他们两个反水了,脑子一团乱麻。
——为什么,这两兄弟不是也想把宋糯逼出太学吗,为什么现在反倒替宋糯说话?
见他没反应,上官芫祈甚至还补了一刀:“不过方才刘先生倒是找我二人说话,话里尽是在说刘家与司家的关系……学生也不知道刘先生是何意。”
在场的都不是笨人,这还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攀关系、让上官兄弟替他做假证啊!
如今伪造人证不成,还被人证倒打一耙,刘尚义傻眼了。
云琯琯自然是要痛打落水狗,一个眼神扫过去,渔女立马会意,站上前来好一顿哭诉。
“奴家不过是个小小渔民之女,哪知道能惹上这么一尊大佛啊!”渔女半真半假地哭道,“就是这位先生,不仅扣下了我的家人,还威胁我,若是报官,奴家的弟弟这辈子都不要想上太学……”
“你也知道你不过是个小小渔女,我犯得着威胁你吗!”刘尚义还不死心,“怕是这位宋先生才给了你好处,指使你攀咬我吧!”
“刘先生这话说得好笑。”云琯琯抱着手臂摇头,“这位姑娘一直在这给我烤鱼吃,还是刘先生主动领着人上门来的……怎么,我算到了你要上门来闹事,提前指使她攀咬你?”
这话逻辑分明,比刘尚义空口无凭的几句狡辩要可信得多。
恰在此时,渔女又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这便是此人交给我的好处,这银子瞧着像官银,奴家便是收了也不敢拿出去用的。”
众人一瞧,果然如此。有这么多人指证,再加上刘尚义平日的为人大家都有目共睹,这件事孰是孰非,众人心中都有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