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银又如何,这太学中用得起官银的人不多的是!”刘尚义十分不屑。
他逐渐冷静下来,就算局面一面倒又如何?银子上又没刻他的名字,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不能说是他干的。
倘若要对簿公堂,有司洵护着他,这些人又能将他怎么样?
“若你们执意如此……再多分辨也是无用。”他挺起胸膛,倒是显出几分大义凛然来,“我们去司大人面前对峙便是,司大人一向秉公执法,定能还我清白!”
“不必了。”
——刘尚义话音刚落,忽有一人影从门外走来,正是被云琯琯安排在外头看好戏的司明朗。
“这点小事,还用不着劳烦堂叔。”司明朗沉声,“宋先生所言,亦是本王亲眼所见。”
说罢,他一挥手,便有几个人被带了上来,渔女一见着这几人,顿时冲上去嚎啕大哭。
“爹、娘,你们没事就好——”
与此同时,还有个灰头土脸的男人被扣押在一旁。
“这人是刘家人吧?”司明朗指着这男人,看向刘尚义,“本王一向记性不错。”
“世、世子……”刘尚义从自信满满,到双膝一软直接跪地,只用了短短数秒。
“堂叔自然是秉公执法,可本世子也不是什么徇私枉法之徒,做个证想必还是有资格的。”司明朗冷笑一声,“来人,将这祸乱书院的败类扔进湖里,让他自己游回去吧。”
如此一来,刘尚义便从太学中除名了。
刘尚义多日锻炼的成果如今总算有了用处,虽说在湖里手脚并用,游得很是狼狈,却也没把自己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