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琯琯重重点头。
眼看这片场摇身一变,从国家外交变成了家庭伦理剧片场,桓王和晏平王哪怕心有不怠,也不敢发作,只能赶忙离开了,还顺带扯上了直愣愣杵在那的低情商司明朗。
开玩笑,云琅的事他们若是知道太多,日后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大门随着咔哒一声合上,屋里便剩下云琯琯和云承弼二人。
而云琯琯不等云承弼开口质问,先一步跪下了:“父皇,经此一事,儿臣打心底里觉得,自己虽说身怀锦鲤气运,但与此同时,也为云琅带来了许多灾祸。因此,儿臣才想离开云琅一段时间,还请父皇恩准!”
她说着说着,泣不成声。云承弼还以为她是自责委屈呢,心疼得要命,云琯琯前面说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最后,云承弼道:“朕只问你一句话,你对东陵世子是否当真有情意?若只是为了这些旁的事,朕不同意。”
云琯琯听到这话并不意外,只是愈发心酸。
她身为公主,婚姻本该为国家创造价值,如今云承弼却在一本正经地问她自己的心意……
“儿臣与司明朗,确实是两情相悦。”云琯琯深深磕了一个头。
她实话实说,这么久过去,就算养只鱼也有感情了,更何况是司明朗个长得这么漂亮的大活人?云琯琯尽量叫自己的语气松快些,也好打消云承弼的怀疑。
不过,她也没有说谎。只是此行并非为了二人私情,而是为了给云承弼找药罢了。
云承弼不动声色地听完,最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