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云珞珈耳朵动了动,大喜过望,“您说什么?当真会送我出去吗?”
君浥尘实在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那狐耳:“自然是的,你当真把本君当成那强取豪夺的畜生不成?”
“那之前送来的那些女子?”
“自然也是送出去了。”
云珞珈不解,露出一张白净的脸蛋问道:“那您为何还要无忧城的人送新娘来?”
“本君何时让他们送人来了?”君浥尘有些好笑的恼怒道,“你们无忧城那巫师自己做贼心虚,每年送个女子来平息本君怒火罢了。”
“啊?什么做贼心虚?又是什么怒火?”
君浥尘闭嘴不答,只说到:“你好好休息,何事明日再说。”
可这江心之下,婚房之内,冰冷刺骨,就连喜庆的红色都变得无比惨淡可怖起来,周围阴森又静,仿若空无一人。
只有幽幽夜明珠发出暗光,云珞珈不知君浥尘用了什么发子让自己能在水下自由呼吸,可现在留他一人在房内,与冰冷刺骨的河水作伴,云珞珈担惊受怕,唯恐从哪里又冒出一个河下暗魂抓了他的脚踝去啃。
哪里还睡得着?!在一缕幽风抚上面颊,云珞珈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鬼啊!”
水下哪里会有风?!云珞珈吓得往被窝里钻,可依旧掩盖不了那寒意,终是又惊又怕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