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君浥尘:“为什么要看我的尾巴?”
“快点。”君浥尘失了耐心,周身气压都低了好几度,喜秤一下打在云珞珈的腰身上,吓得小狐狸毛茸茸的耳朵都露了出来。
“我趴,我趴,您别打我。”小狐狸被欺负地不敢不从,两只小耳朵害怕地抖动着,还要在人眼前羞耻地露出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
火红的大尾巴从喜服下伸出那一刻,便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
“别捏,别捏我的尾巴!”云珞珈几乎惊叫出声,自己的狐狸尾被人握在手中胡作非为,那五根手指如冰一般凉,慢慢揉捏着狐狸尾像在探索什么,慢慢又来到了尾巴根处,不轻不重地挠了两下,便将云珞珈眼泪逼了出来。
“别摸了,求您!”狐狸尾巴那是何等敏感的部位,云珞珈被逼急了,一个劲想往前爬又被逮着尾巴压在人身下。
“奇怪,本君怎么觉得这尾巴根应有伤疤才对?”君浥尘忽然抬眸看向云珞珈,奇怪问道,“嗯?怎么脸这么红?尾巴很敏感吗?”说着,就用手心贴着火红的尾巴从上至下揉捏着。
“毛色倒是很好。”
云珞珈浑身颤抖着,连哭都哭不出来,趴在婚床上哽咽着求饶:“别弄尾巴了,别弄尾巴了。”
“啧,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新娘屈辱地躺在喜床上,艳红的床单将他一节脖颈显得更加雪白,莫名刺眼的白让君浥尘心下一动,喉结上下滑动,耳根染上几分红意。
终是觉得自己做的不是人事,君浥尘收回了手,那毛茸茸的尾巴一下子缩了回去。
君浥尘叹息一声,道:“你不必怕我,待一月之后,我便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