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歆恭敬地回答:“有,且悬挂于店中显眼的位置。”
“好。”夏翊清十分满意,又接着问,“那你可否向客人提供了其他的解决方案?”
白歆回答:“有。小民告诉过这位客人,可以去往三楼的雅间,或者稍坐片刻,等到了时辰便让客人上到二楼雅间去。”
“那他说什么?”夏翊清问。
“他说上一次到疏雨楼时便是直接进入了雅间,问我为何这次不行,还说我们店大欺客。”白歆解释道,“可请大王明察,疏雨楼每日来往客人众多,小民根本不记得这位客人,也从未为任何人破例提前开过二层雅间。若这位客人使用过雅间,那必定是在二层开放时来店的。”
夏翊清转而问那人:“你上一次是何时与何人去的雅间?”
那人依旧不语,安淳槐却紧张得直发抖。许琛示意归平,归平会意,上前掰过那人手臂。那人吃痛,立刻回话:“我说我说!是上个月二十四号,跟……”
见他还有犹豫,归平又用了用力,那人嚎叫道:“跟安县令一起!”
安淳槐登时脸色惨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原来如此。”夏翊清说道,“难怪安县令如此袒护这人,原来是旧相识啊。”
许琛此时也明白了,这人是白歆送到他们手上的。
“蔡知府,此人交给你了。”夏翊清说,“疏雨楼这二人遭此无妄之灾,须得好好医治才行。正巧官驿外有个医馆,我跟医馆的东家有些旧识,将这二人送到医馆医治,至于所需花销,安县令你说,该怎么办?”
安淳槐跪地叩头:“下官出!一切费用都由下官出!大王恕罪!”
夏翊清笑了笑,起身走到安淳槐身边:“安县令破费了。另外,安县令还是想一想,编个什么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将这件事解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