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清摆手:“无妨。刚才路上已经听了白掌柜的讲述,但掌柜毕竟不是当事者,所以吾想听听伙计怎么说。白掌柜和另外两名伙计也都站起来说话,有伤者许座,我朝从来没有跪诉证言的规矩。”
那伙计被衙役扶起来坐在圆凳上开始讲述,伙计的说法跟白歆说得并无出入,只是多了些言语上的细节。
夏翊清点了点头:“好,那现在再听听这个人怎么说。”
归平听言将那大汉的下颌复位,让他开口说话,可那人却捂着嘴并不言语。
“怎么又不说了?”夏翊清冷笑道,“方才不是还抢着说话吗?”
见那人低头不语,夏翊清道:“不说话也有不说话的办法,江宁府仵作可在?”
蔡永身后站着的一人立刻上前:“小人在。”
“烦请仵作去给堂下这二位伙计验伤。”夏翊清吩咐道,“归平去给这人留个拳印和掌印。”
“是。”仵作和归平二人立刻行动。
片刻,仵作回话:“回大王,这二位仆役胸前的掌印和此人的掌印吻合,可以推断就是此人伤了这二人。”
“好。”夏翊清看向安淳槐,“刚才吾听见安县令说疏雨楼仗势欺人,却原来在安县令这里,仗势欺人是做这般解释的。”
安淳槐狡辩道:“虽然这人有打人之嫌,但疏雨楼明明有房间却不让人用,是他们无理在先。”
夏翊清转顾白歆,道:“请问掌柜,店中可有明文指出雅间的使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