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应该是,锦儿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吧?

景舒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道:“那陛下呢,陛下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从六百年后来的呢?”

你老实与否,才能决定她要不要实话实说。

朱瞻基轻声道:“你打死的那个女官,你们的对话,我是知道的,你从不打人,更别提打死了。”

“她能够让你如此忌惮,我便知道,想必她说的是真的。”

作为一个皇帝,这么点推理的逻辑他还是有的。

两人依偎着,看着湖面,景舒也没有再隐瞒,把什么时候知道他是重生的说了,然后轻声道。

“陛下,身后的功与名,不过是薄纸几张而已,别人如何评价,都不用太在意,只要你竭尽全力当一个好皇帝就可以,后人自会评判的。”

反正你死都死了,耳朵里已经听不见旁人的议论声,既然听不见,那又何必在意呢?

“娘子说的是。”

朱瞻基笑了笑,倒也没在这事上面纠结,只是心里对女真的同化问题,又迫切了好几分。

“其实,对于娘子你,刚开始时,我对你都是愧疚,直到知道你不是善祥,我对你的心思才越发不同。”

“娘子,我很高兴,你不是她,但是我对善祥也很愧疚,对不起她,却没有办法弥补她。”

“还好,她也不心悦我,应当也是不需要我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