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也没有隐瞒。
朱瞻基闻言倒也没说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妻子想念的不是周氏,肯定是她的亲娘。
接下来的这几天,朱瞻基寸步不离,就连景舒出恭,他都给鼻子里塞两个香豆等着。
景舒:“……陛下,悠音在呢,您要不回去等?”
您老人家这个口味,是不是实在太重了一点儿呢?
“她顶什么用?”朱瞻基理直气壮地道:“一会儿你再晕过去,她能把你打横抱起来么?”
他站在这,可以帘子一掀,便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去把她抱起来,保证不会摔着她。
景舒:“……”
她看了眼偷笑的悠音,然后还是想要再次劝这家伙离开,没想到这狗男人又说话了。
“娘子,你不必不好意思,怕影响自己在我心里的形象,在我心里,你就是这天下最美的女子。”
“你也不必怕我闻到不舒服,我塞了香豆的,闻到的味道也是香的……”
他滔滔不绝地和景舒耍嘴皮子。
殊不知,景舒看着屏风后他的身影。
那种想释放的感觉越来越小,最后成功变成了无。
景舒:“……朱瞻基,你要死啊!”
当天晚上,朱瞻基深刻地体会了自家老婆的小气,才刚睡着呢,就被叫醒,一遍又一遍。
害的他第二日起来,便顶着一双熊猫眼,他看着对面,和自己一样熊猫眼的妻子道。
“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