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把她给累坏了,照顾完这个,又要忙着赶下家,好端端的皇后,硬生生的又重操旧业了。
“咳咳……娘子,你不必管我。”朱瞻基轻声道:“只是劳累娘子,多去任寿宫看看母后,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景舒倒是也理解,可到了仁寿宫吧,张太后又道。
“我老了,常年病着也是正常的,孩子和皇帝的身子才是最紧要的,你守着皇帝就成了,不必来看我这个老婆子。”
景舒:“……”
她两个一起守着,不行么?
不理会他们的矫情推让,反正她早上起来以后,便会盯着朱瞻基喝药,然后还掰开嘴巴看他咽下去没有。
确定喝下去了,才会去仁寿宫看张太后,当然,婆婆的她可不敢掰开看,但是可以陪她说会儿话再走。
这样一来,也可以确定她确实把药给喝下去了。
这个工作,她每日要做三遍,至于为什么非要掰开嘴看看,这个呢,其实是她的职业病。
上辈子,有些小朋友,表面乖乖地吃药,其实是把药藏在舌头下面了,她一扭头就给吐垃圾桶里。
导致生病了老不好,家属还怀疑医生的开药水平,所以,她盯着丈夫和孩子吃药的时候,也就会习惯性的看一下,反正也耽误不了什么事。
只不过,朱瞻基和孩子们都有些无语就是了,这是汤药也,汤药怎么藏,那不是一开口就露馅了么?
可惜景舒不管他,反正她自己感觉到舒服就行了。
北平今年的雪下的有些早,才不过十一月初九呢,便给紫禁城覆盖了层雪白,又是一个寒冬啊。
景舒估摸着时间,朱祁钰他们应该也到交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