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两人的模样,太子妃便张口说东宫新做的醋鱼好,邀请吴贤妃和杭氏一块儿去尝尝。
吴贤妃作为长辈,怎么会去东宫用膳呢。
自然,她婉言拒绝,但还是让儿媳妇陪着太子妃用膳了。
景舒也没拦着,所以今日杭氏又不必单独见她婆婆了。
“其实贤妃娘娘很好说话的。”用过膳睡午觉的时候,悠音忍不住道:“只是对王妃不太亲近呢。”
弄的王妃都不敢见婆婆,以后这两人怎么相处啊。
“那是别人的事,不归咱们管。”
景舒笑了笑,也不解释,只不过她心里是有数的。
杭氏对朱祁钰撒娇,所以朱祁钰因为心疼老婆,没把老娘给的人带上,贤妃心里应该是不舒坦的。
而杭氏呢,怕婆婆提起这事,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而她在婆婆面前确实也有点理亏,便不敢单独和贤妃说什么。
这两人的极限拉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秋日渐渐地入了尾声,张太后的汤药今年就没有断过,整个仁寿宫都弥漫着药的苦味,这让朱瞻基甚为忧心。
他整日衣不解带地伺候,朝堂上的事情直接全权交给了太子。
如今大臣们要议事也不去乾清宫了,都往文华殿去。
问题是朱瞻基自己的身体,也是个不太中用的啊,这还没坚持几日呢,他也病倒了。
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