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这家伙比牛还壮实呢。
“又不是什么大事。”朱瞻基笑道:“你又不是郎中,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又给治不好,白叫你跟着担心。”
“得了吧。”景舒撇撇嘴,故意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宣德九年的时候,您巡幸开封去到知府家里。”
“见到人家女儿生的十分貌美,还大方地送了一套头面,可却没有临幸,更没有把人召入宫来。”
“亏我以为陛下只喜臣妾,还很是感动了几日,可如今却知道了,陛下这分明就是身子骨不好,这才没把人召进京来。”
呵呵,男人!
以为不带着自己,她就不知道,也不看看她是管什么的,你就是从私库里拿个簪子赏人,她都是知道的。
想瞒谁,都瞒不过管家婆。
“你胡说八道。”小朱才不承认:“是官员自己同我说,他家女儿到了出嫁的年纪,我想着既然借住在人家家里。”
“自然得表示番诚意,这才提前为她添妆而已。”
他又没什么坏心思,只不过多看了几眼美人而已。
对,他承认。
那官员可能有这个意思,但是他绝对只不过就是看看而已。
景舒又道:“可史官怎么写的,说陛下宴席结束后,还有些依依不舍地看着别人家姑娘,不想离去呢?”
虽然她也看美男,就说小太监吧,只要长的好看的,她语气都会温柔很多,但她也没花钱啊。
败家子!
小朱解释道:“我那是看她年轻,才不过十五六岁,很像刚进宫时的你,所以才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