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我们民间,谁家上门女婿敢纳妾养外室啊,就是自己女儿生不出来,那也只能是让女儿在自己本家过继一个孩子,是不是?”

“这驸马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尊贵的公主作妻,还有名正言顺的妾,他居然还在外面偷吃实在是该打。”

“我看陛下这还是打轻了,这若是换成了我,定然把他的腿打折,看他还敢不敢再犯。”

老天不公啊,他们这些人娶一个媳妇儿都困难。

可这些人,却独占四五个老婆。

真是的!

其实朱瞻基是这么想的,要是直接把驸马贬去云南弄死,大家可能会起疑心,觉得是皇家干的。

那还不如先打驸马一顿板子,让大家都以为自己给了机会。

这样一来,驸马的死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还好,四妹妹没有来为驸马求情,只为老二求了。”

这是小朱最欣慰的一点,说明自己妹妹还是有点脑子的。

“她自然不会求情。” 景舒无语道:“她若是给驸马求情,那不是伤她母妃和哥哥的心么?”

要真是这样,就只能用智障来形容,恋爱脑三个字都是抬举她了。

“呵呵。”朱瞻基笑了笑:“你说的也有道理。”

“哎,也不知道老二理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该不会记恨我这个大哥吧,对了,周泽林不是回来复职了么,你让他去给母后看看脉。”

老母亲的身体情况,他早已经看在眼里担忧在心里,不管怎么说,他都希望母后长长久久地活着。

“明日去。”景舒轻言细语地道:“说起这事我就想说说你,你身体不好,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若不是我偶然问起太医,竟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