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心里有点失落是怎么回事。
陈乐容笑的一脸温和,自己帮了太子殿下一个大忙,他是不是得给自己包个大大的红包啊。
景舒得知汉王的请求后,笑道:“咱们让二叔今日便把礼送来,二叔果然给送来了,藏红花、麝香此等珍贵之物,二叔就跟送点心似的。”
太医院都是用小匣子,好好保存,汉王倒是豪气,一箱一箱地往东宫塞,可见西域地大物博。
“皇上,咱们若是不帮忙,这东西也不好拿吧?”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个不要脸的人必须得皇上去做。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朱瞻基今日喝的有点多,连喝两碗醒酒汤,才得觉好了不少。
“免了韦年的狱刑,流放西域,让二叔自己去管。”
“说起来,我借着这事,倒是清理了不少光吃饭、不干活的穷亲戚,要是爷爷在都得夸我句聪明。”
亲戚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令人头疼的事情。
那些现代的家族企业,也很是难以走的长远。
何况古人重视亲情,你要是不给自家亲情面子,外人都会说你薄情冷血,不讲情面。
可你要是顾亲情,便会让律令变成一纸笑话。
家难当,皇帝难做啊。
朱瞻基舍掉名声,把这个穷亲戚从官场拔了大部分出来,让他们呆在家里养狗逗鸟,也是很费了些力气的。
流放西域?
景舒撇撇嘴,那叫流放嘛,那叫去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