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

事都明日再说,不然礼也明日再送成不成?

古人礼仪重,锦儿还好,他跪的还不算太多,张氏在家同父母拜,同祠堂的祖宗们拜。

这么一圈下来,脑袋居然没晕,头顶三斤左右的冠子,也没见晃,共同行礼间也和锦儿配合得天衣无缝。

张太后眼底全是满意,还朝景舒投了个,我的眼光不错吧的眼神,朱瞻基也十分满意。

礼毕后送入洞房,锦儿却是要敬酒,他年纪还小,朱瞻基怕他喝多,到中场的时候就让人换了白水。

古代嫁人从早上起来上妆打扮,就不怎么吃饭,景舒便嘱咐让人,给太子妃送了些吃的过去。

太子成婚,旁人是不敢闹婚房呢,铭儿这个亲弟弟却是敢的,只见他凑到朱祁钰跟前嘀咕几句,后者立刻瞪大眼睛。

“这不好吧,太不体面了。”

当弟弟的,怎么能够去听哥哥嫂嫂们的房呢。

可想起小太监们开的那些荤笑话,他又有些蠢蠢欲动。

“怎么不好?”铭儿压低声音:“咱们等他们亲上嘴儿,便出声吓唬,等吓着了咱们就跑呗。”

闻言,陈乐容嘴角抽了抽,不懂声色让人拿了些助眠的药来,加了些在铭儿的果酒里边。

这可不能怪她误事,她是怕营王殿下被打死,也怕太子殿下真被吓着,皇上皇后抱孙子的愿望落空。

于是,朱祁钰好不容易被说动,可铭儿这个主谋却呼呼大睡了起来,陈乐容假意道。

“要不,民女把殿下喊醒?”

朱祁钰连忙摆手,表示不必,他是个有道德操守的王爷,若不是被迫,才不会做出此等不要脸的事情。

如此甚好,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