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直说吧,有什么事,是侄子我可以帮忙的?”

装,继续装,小狼崽子。

朱高煦心里骂得狠,面上却丝毫不敢反驳,只能耐着性子说好话:“大侄子,是这么回事,你知道的,本王的老丈人,走得早。”

“他走的时候,我那小舅子才十岁,年少失教,他姐嫁给我也早,又宠他,没怎么管束他。”

“这不,因为我的脸面,爹给他在钱塘那边置了个小官,可他约莫是想爹娘,心中苦闷。”

“便和一位清倌在一块儿了,本来是准备要给她赎身,回头纳为妾室,谁知还没来得及,就被那个周忱逮到,他把我那小舅子打了六十大板。”

“这个不说,还直接把官削了,说他反抗打了御史,还要把他下狱呐。”

“虽说是应该的,可大侄子,这可是我这个堂堂王爷的脸面呐,你二婶听到这个信,便一病不起了。”

他故意把妓女说成清倌,把宿妓说成是有感情要赎身。

同时心中也把周忱骂了好几遍,怪他不给自己面子,也怪他死脑筋,害得他只能亲自来求情。

朱瞻基装惊讶地道:“还有这事,我都不知道,他只不过是主薄,居然敢打五品御史,二叔,我倒是想帮你,可也不能做的太明显啊。”

朱高煦见他好像不想帮忙,急得正要说话。

却听前面唱和,说吉时还只剩下半个时辰了,朱瞻基便要拉着他出去。

“此事明日再说,二叔,你这回都给我家锦儿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