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有怨,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何至于闹到如今这地步。”

赵子闻嗤笑,“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赵大人,你我之间早已无话可说。”

皇帝头疼的揉着脑袋看着赵家父子剑拔弩张。

最后他直接拍板决定,“既然如此,那就分吧!”

赵大人跪在地上大喊,“陛下不可啊!这样一来,臣的家就散了。”

皇帝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你若平日里做事公正些,多多约束夫人,也不至于到如今父子离心。”

赵大人咬牙说道,“要分也行,赵子闻必须拿出一半东西,要不然老臣家就揭不开锅了。”

赵子闻义正言辞道,“启禀皇上,微臣拿的都是母亲的嫁妆。”

说着呈上了嫁妆单子,“这是微臣乳娘去世时交给微臣的。”

“这些年赵氏挥霍无度,很多东西早就被变卖或送人。”

“就算,不算这些年的产出,还差五万两白银。”

“这些微臣就不计较了 就当是还了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若是父亲想要霸占,那是不是说,以后咱们大启的男人可以随意抢占外嫁妇的物件?”

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涨红的赵大人,缓缓道,“自然不可。”

赵大人跪在地上痛心疾首道,“陛下明鉴,臣绝无此意。”

皇帝直接道,“既如此,赵子闻重打五十大板,从此脱离赵氏一族,自成一族。”

皇帝圣旨一下,赵大人颓然倒地。

接着皇帝有道,“赵庸治家不严,何以担此重任,官降三级,继翰林院编修。”

赵大人抖着唇那双混浊的双眼流下两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