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打断赵大人,不难烦道,“赵子闻要脱离赵氏一族,你作为父亲如何说?”
赵大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双眼睛瞪的如铜铃大,他死死瞪着赵子闻,咬牙切齿道,“老子没亏你半分,你竟敢抛弃祖宗。”
赵子闻惨然道,“赵大人,您可记得,您有多久没叫我名字了?”
“您可还记得,我这个儿子的名字。”
“您平时叫我什么?逆子,孽障,畜牲 混球,蠢货…”
“儿子在您眼里,连那街角的乞丐都不如。”
“您可知,儿子三岁时就可以背出三字经,千字文。”
“可儿子的聪慧没有得来您的夸奖,反而遭来赵氏的打压。”
“赵氏可以把三岁的我锁在柴房三天,而那罪名更是莫须有。”
“你连问都不问,等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了,结果您只是说,以后莫要再胡闹,惹母亲不喜。”
“赵氏教会了我藏拙。”
“从小到大,赵氏那两个奸生子一旦闯祸,错的永远我是。”
“他们作死受伤,错的还是我。”
“赵子澜随随便便一副字画就上千两,而我,永远都是一个月二十两,可到了你们嘴里,成了我奢靡无度。”
“从小到大,你永远都有理由来打我。”
“赵家的家法就是专门给我准备的。”
“赵大人,是你让我知道,软饭硬吃,居然能长的白白胖胖,也让我知道有爹跟没爹一个样。”
“这样的赵家,我不要了。”
赵大人被赵子闻的话刺的面红耳赤,早就没了刚开始的气焰。
他痛心疾首道,“我们是父子,有天大的仇,那也能关起门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