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地将手从凤温瑜的怀中抽了出来,用手帕拭了拭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抽抽噎噎——

“温瑜哥哥,上次,上次写的那信,也不是我的本意,是,都是那个人,是他逼我的。”

凤温瑜轻笑了一声,“没关系,我从不会生年年的气。”

远在江南的路峙,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侍卫见状,赶紧劝他回去歇着,免得染上风寒了。

路峙摇头,“无妨。”

大概是有人在骂他吧。反正骂他的也不少。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温瑜哥哥你生气了。”

像是舒了一口气,赵年年拍了拍心口,一脸的天真。

三不知看得啧啧称奇。

这种互相演戏的名场面,也不知道最后的赢家是谁。

赵年年表示:那还用说?

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赵年年一拍脑袋,装作懊恼——

“对了温瑜哥哥,你上次要的那个册子,爹爹说对你很重要,我就给他了。”

“我都才将他送走没多久呢。”

凤温瑜心中一动。

拿到了?

先前他还以为那路峙对赵年年肯定会比较防备,都做好了打算恐怕要等好长一段时间。

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当即,凤温瑜就有些坐不住了。

“的确是很重要。年年,只要有了那册子,你很快就能嫁给我了!”

那本薄薄的册子,记载的可是朝中大半官员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