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那册子,用那些把柄对那些保持中立,或者站在自己对立面的大臣加以威逼利诱,相信大多数人都会倒戈站进他的阵营了。
如此一来,封顶的时候,他就有足够的把握了!
即便是弑君,也未尝不可。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表情兴奋过胜,凤温瑜很快收敛了情绪。
“温瑜哥哥,喝茶。”
赵年年体贴地亲手给人倒了一杯茶水,凤温瑜此时心中愉悦,不疑有他,飞快地就喝光了茶水。
“年年,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要事,我就先走一步了,等下次,下次我再来看你。”
赵年年脸上还带着几分不舍,“这么快啊?”
但是心里:快圆润地走吧你!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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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等我得空,一定来找你。”
随口敷衍了两句之后,凤温瑜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这里。
看着人消失,赵年年拍了拍手。
清竹从旁边包厢的暗门走了出来,手上还端着半盆温水,手臂上搭着一张干净的帕子。
“这六王爷分明没安好心!”
赵年年将手浸入盆中,仔仔细细地洗着,一边洗,一边应道,“我当然知道啊。”
“不过也还是勉强算是有用吧。”
想到之前央求路峙,找奚朔给她的药粉,赵年年眼睛眯了眯,一抹冷笑挂上了嘴角。
“你说,如果六王爷发现,自己居然对男人也有反应,会不会崩溃?”
再发觉赵朋义手中的册子被抢走了,又会如何?
清竹打了个冷颤。
夫人……好像比督主还狠一些啊。
督主虽然凶残,但是好歹走明的居多,但是夫人这……
还真是应了一句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