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雪脸上委委屈屈,“奴婢……奴婢就是觉得他故意跟您套近乎,主公的讣告发得满城都是,他现在跑来,无非就是想趁虚而入……”
“你还这样胡说!”穗穗的语气更重几分。
惠雪从未听主子说过重话,连忙保证道:“主子别生气,奴婢不说就是了,以后也绝不再犯,主子千万别赶走奴婢。”
穗穗只沉了口气,“小雪,在你心里,莫非我是那朝三暮四之人么?”
惠雪顿时脸色煞白,立马摇头,“不是,绝不是,奴婢从未那样想!”
穗穗摆了罢手,“起来吧,我也累了,去看看阿宽,就休息,药堂那边和家里,你们要管好,有事及时来报我,不可胡作非为。”
“主子且慢!“惠雪认错道:“阿宽……没有伤着手腕,是我为了赶走陆医师,骗了您……”
……
穗穗终于怒道:“我平日待你们是不是太宽和?以至于让你们觉得如今能做我的主了!”
常英和翠芳都闻讯出来,看到跪着的惠雪,两口子齐声问道:“乐宝,怎么了?”
见爹娘出来,穗穗不想当着长辈的面发火,和声把原委说了遍,罚阿宽、惠雪面壁思过。
此间事了,穗穗又消沉的过了十几日,药堂也往往是上午开门,下午早早就关了门。
这件事并非小事,从村里传到城里,又从这些地方,传到京都。
富丽堂皇的宫宇里,太傅恭谨的站在下首,“皇上,那酆凌霄的确已身亡命殒,我们的人刚从坟地把他的尸首掘出来,虽然身躯四干残缺不缺,但那左手食指上的疤痕,与那厮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