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雪明目张胆的用内力给阿精传音:“阿宽哥,你先应下主子就是了,回头我再跟你解释。”
阿精一脸憨像,懵懂的朝穗穗点头,“主子,小伤而已,不劳您挂心。”
穗穗皱眉道:“还说是小伤,早知你受伤,我就不会让你下水插秧了,那柴别砍了,去叫阿精来,你去药堂那边等我,一会我给你看看。”
阿宽看了眼惠雪,应道:“诶,多谢主子!”
陆子谦早就看懂了惠雪的逐客之意,宽和的起身告辞,“师妹天赋异禀,难怪师父生前如此看重,今日,子谦受教了!”
穗穗亦起身道:“师兄言重了,我们只是共同探讨,医术是治病救人的天职,这些疑难杂症,也只有让更多的医师知道,对天下百姓们来说,就更好、更便利。”
陆子谦目光深邃的看着穗穗,感慨道:“师妹之胸怀,不亚于男子!”
穗穗只是淡然一笑,送他至院外。
惠雪心事重重,“主子,我看这陆师兄,对您有别的意思”
穗穗不等她话说完,就轻叩了下她的小脑袋,“不可胡说,这是我师兄,我看出来了,你今日待客虽礼数周到,但脸上有好几次不耐烦,可是不想待在这乡下受罪了?”
话尾语气略重,似是警告。
惠雪连忙请罪:“主子,奴婢不受罪,只要跟着您,奴婢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穗穗看着这丫头,有意吓她一吓,沉着脸问责道:“那你为何对人家摆脸子,就算心里不喜欢,人家毕竟是登门客,礼节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