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德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数据提取的便携设备,拧着眉毛把苑明鹿从被子里拽出来:“起来,还没结束。”
苑明鹿毫无生气的由着她拽,整个人软绵绵的,元帅朝她背上摸了一把,全是冷汗。
“····你不会要死了吧,苑明鹿,当时坑我的时候下手不是挺狠的吗?”梅尔德把人翻过来,口中讽刺的话猛地一顿。
苑明鹿正以一个无比心碎绝望的表情无声掉眼泪,嘴唇被她咬的发白,整个鼻尖和眼尾全红了,白生生的皮肤上都是被凌虐一般哭的一抽一抽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梅尔德看着她,突然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愧疚之心。
我真畜生啊。
“抱抱我梅尔····”苑明鹿语气哽咽的说,“已经很久没人抱过我了····”
梅尔德看着她细瘦的手臂,单薄的,正在剧烈颤抖的身体,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伸出
手来把向导揽进怀里,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她的后颈,感到苑明鹿的下巴尖搁在了自己肩膀上。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把自己作成这个样子。跟着我,当我的向导,有什么不好?”梅尔德轻捏了一下苑明鹿的后腰,几乎摸不到软肉了:“被我拴在床上和被译澜拴在床上有什么区别吗?哨兵都是一样的生物,你指望有哪个哨兵能当着你这样的小漂亮做柳下惠吗?”
苑明鹿半张脸埋在元帅脖颈上继续掉眼泪,她挣扎着要伸出手来抱梅尔德的脖子,元帅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对向导双手的桎梏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