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苦呢。”元帅道,“这样,我给你一个机会,想不想跟我回联邦,只要你撤回对我的诉讼,再做到每天乖乖呆在家里等我就行,鹿鹿,这才是向导的生存之道啊。向导是哨兵的附庸,你属于我,这天经地义。”
“您说的对。”哭的鼻尖发红的苑明鹿把脸抬起来,用一种仰慕的眼神看着元帅,乖乖地说:“我是您的。”
“这就对了,乖。”元帅对她亮晶晶的注视很受用,“唉,一开始就这么乖不就好了?非要逼我——”
她顿住了,几乎是难以置信的低下头,有大片殷红的鲜血滚下来,淋漓的浸湿了床单。
苑明鹿稳稳地握着那把推进元帅后心的匕首,她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脸色苍白但带着微笑。
那是苑明鹿藏在枕下的匕首。
“ 你真是一点儿没变啊,梅尔德·菲洛斯。”先前哭哭啼啼的向导恢复了冷淡的语调,她飞快的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看着狼狈的元帅耸了耸肩,“想要听话的乖小猫吗?”
她嘲讽的说:“不如你死了之后,我在坟头给你烧一个吧。手工制作,连花色样式都可以自己选哦。”
“苑明鹿!”中刀的元帅暴怒弹起,她毕竟是哨兵,即使是被刺进心脏也还没有完全失去行动能力,被戏耍的愤怒使她一时忘记了疼痛和失血。她拔出军刀,几乎是闪电般朝苑明鹿扑去:“我要你和我一起去死——”
“嘭!”窗边的玻璃被子弹击碎,一发麻醉弹破窗而入,结结实实的没入了元帅的后颈。
元帅的身体抽搐了一下,随即重重的倒下了。
呈蜘蛛状扒在研究院房顶待命的苏城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在屋顶上坐了下来。
坐在悬浮车内操纵着人工飞行监视器的夏佐敲了敲耳机,示意行动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