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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标记下微妙的情绪共享让哨兵一下子理解了向导的不安。

“不怕不怕,我们鹿鹿不会有事的。”译澜托着苑明鹿的后脑,极近轻柔的吻她的额头,她不想让苑明鹿感到一丝一毫过度的侵略性,她认为欲望是丑陋的东西。

“译澜。”

“嗯?”

苑明鹿平静的说:“我的眼睛,看不清你了。”

安静的水面下,是巨大的惶恐。

译澜把向导抱进怀里,怀里这具身体她非常熟悉。作为哨兵,译澜格外喜欢这种被自己的向导整个搂在怀里的姿势。

但是现在她明显感觉以前软绵绵的身体变得单薄纤弱,她摸着向导的腰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下就掐断了。

这几天苑明鹿瘦的可怕,精神紊乱让她吃不下东西,喝不下粥,甚至连营养液都会恶心。现在只能靠着打营养针维持基本摄入···但是营养液又能支撑多久呢?

译澜看着苑明鹿短短几天就瘦出尖下巴的脸,她的神色哀伤,语气却很欢快:“看不清了?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没关系的,鹿鹿,我还有信息素可以给你闻。”

浓厚的朗姆酒信息素在主人有意的催化下飞快的浸透了满室,极大地安抚了苑明鹿岌岌可危的情绪。

“译澜·····”

哨兵说:“我在。”

苑明鹿轻轻地喘息着,她的漂亮的祖母绿眼睛大而失神,像只没了翅膀的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