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明鹿不禁失笑,隔着屏幕戳了戳哨兵一点也不可爱的脸颊肉:“真唬人。”
话音刚落,刚才在视频里冷脸微笑的人就端着热气腾腾的托盘推门进来了。
“鹿鹿来喝药。”译澜穿着柔软的家居服,一双数次被媒体吐槽目中无人的烟灰色眼睛因为笑意微微弯起。禁欲人设的三殿下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抱着苑明鹿来了一个例行早安吻。
唇齿纠缠间黑发和银发交织在一起,苑明鹿跪坐在床上,难耐的被哨兵单手箍着腰身,被亲的向后仰起头。
“我说……”苑明鹿没什么力道的揪着译澜后脑的头发,“联邦那边没什么动静么?”
译澜亲的正入迷,她摩挲着向导光洁的后颈,意乱情迷的接话:“联邦?”
“梅尔德·菲洛斯那边……她不是被虫子弄断一条胳膊么,都半个月也该长好了罢。”苑明鹿被衔着唇瓣,哼哼唧唧的说,“她安静成这样,我都有点不太适应了,不会是想作什么妖吧?比如把我等身的复制体当做员工福利,每个军官发一个?”
译澜:“……”
世界上最艹蛋的事情莫过于你正在跟你的小爱人亲亲抱抱,并企图发展成酿酿锵锵的时候,你伴侣突然从你的怀抱里挣扎出来,并提起了那个令你无比膈应的神经病前任。
“亲爱的。”译澜真诚的说着,并动作利索的开始解苑明鹿的睡衣,“你现在在帝国,那个联邦元帅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等等……我就是随口提一下,喂!哨兵!你可是刚刚在全帝国人民面前凹禁欲人设的!”译澜的体温很高,苑明鹿哭笑不得的被她控着膝盖抬起大腿,只得一下一下的蹬哨兵的肩,“我没说,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