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说出去的话不能收回去。”译澜今天铁了心要把该死的前任的名字扼杀在襁褓中,她亲了一下向导的腿窝,手按在对方细腰的腰带上。
苑明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译澜的终端没命的唱起歌来。
苑明鹿维持着被掐着腰的姿势,不禁“噗嗤”一声笑起来。
译澜:“……”
她没好气的接通了:“你好。”
“你好。”通讯另一边的人用一种柔滑又讽刺的调子说,“传说中征服整个国会,拿下联邦明珠的三殿下……我有幸邀请您和您的向导来我的府邸参与今晚的社交联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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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军部研究中心。
元帅铁青着一张脸从医疗舱里坐起来,她断掉的右臂经过半个月的治疗已经完成了完全再生。但当时断裂的痛苦记忆已经深深地刻印在了神经深处,以至于一个单纯的屈伸动作就能引起整个大臂组织的抽搐。
“您需要向导的精神疏导。”侯在一边的副官担忧的说,“医疗舱只能治愈□□。”
这种创伤后的心理暗示除了向导以外,几乎是无解的。
“我知道。”元帅披上军装外衣,她的右手又因为这个动作不正常的抽动了一下,元帅面色阴沉,单手系上了所有的军装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