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处不太寻常的质地,官家立刻心领神会,轻轻重重几下,立刻叫她缴械投降,颤抖着说停下。
“你说不说?”
她两手环紧了他的脑袋,几乎虔诚地喊出来,“周希夷”
啊,这时候也不计较了,官家这辈子都没觉得这三个字这样悦耳。真是见鬼了,堂堂人君,怎会如此行事?孟浪至极,说出去都没脸面对朝臣,史书上少不得重重讨伐他两笔荒淫无道。
可是实在新奇他周延邺二十一年循规蹈矩、规整端肃的人生,头一回撞上个不寻常的坎儿,这坎儿剌手,偏偏好看、有益、惹人恨又惹人怜,当真是他徐徐铺开的冗繁帝王生涯里,少见的一抹鲜亮活泛的颜色。
而且,分明是他亲封造册才人,三五年前就行过礼的房里人,怎么这当口再拾起来,竟有种偷欢幽会的紧张刺激?
“张千扬,你是不是狐妖成精?”官家甚至比她喘得更费力,“你带坏朕,你要拿什么填补?”
怎么填补是后话,官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忍了。
可他才要调换动作,暖轿正巧停下了。
潘居良扶轿在侧,离得最近,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落轿好一阵儿了才试探两声,“官家,时辰不早了,您径直往后头就寝么?”
官家顿了顿,发话说都下去。
潘居良不明所以,还是应了是,转身招呼抬辇八个内侍,并勤政殿廊下站班的女使,统统退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