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氏虽然穿着华丽的服装,但是头发早已凌乱,变得粗糙不堪。

不知为何,没有一个士兵拦着她上城楼。

窦氏来到鸣冤鼓面前,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棒槌,用上自己全部的力气敲打着。

鸣冤鼓的声音传得很远,窦氏哪怕敲得十分吃力,也还是在敲着。

只消一会儿,就已经满头大汗。

京城的百姓听到城楼那边鸣冤鼓的声音,纷纷聚集在了城楼下。

刚出摊的摊贩们都放下自己的东西,直接就走向了城楼下。

要知道城楼上面的鸣冤鼓已经几十年未曾有人用过,今日敲响,可是出了大事?

今日本是休沐,白清朗坐在书房内,似乎是在等着消息。

白清越倒是一改之前的在自己院中等待,而是来到了城楼对面的酒楼。

在二楼上打开窗户看着城楼那边的情况,这是距离城楼最近的一家酒楼。

而她所选择的这间包间,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窦氏。

等到窦氏敲累了,她直接将棒槌丢在地上。

踏着一旁的石阶就踩上了城墙,站在那里。

这动作引得城楼下的百姓惊呼,但是城墙上面的士兵竟无一人阻拦。

窦氏眼看着城楼下的百姓,看戏的有之,担忧的有之,好奇的更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