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凄凉的一勾唇,将白清朗给自己的那叠纸给拿了出来,纷纷扬扬的就朝着下面洒去。

百姓们不明所以,但还是伸手去接住,然后看了起来。

同时,窦氏的声音响起。

“我是吏部尚书何广博的妻子,窦氏。今日上城楼敲响鸣冤鼓,是为了状告当今皇上。”

此话一出,哗然一片。

窦氏的声音仍在继续,“我要状告当今皇上十八年前为了一己私欲,谋夺臣妻,戕害忠良。如此行径,不配为君。”

城楼下的百姓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就连城墙上面戍守的士兵也都侧目看了过来。

“十八年前,当今皇上为了将先丞相白明延的妻子掳走,暗地里策划了东阳郡流民暴乱,派遣丞相白明延去镇压。与此同时,他以权势,利益收买了随行的赵成木,我的夫君何广博,还有我和宁德长公主。赵成木,宁德长公主,何广博负责谋杀丞相,我则是负责将白夫人带离京城。”

窦氏用尽自己最大的声音朝着下面说着,底下的百姓越来越多。

甚至闻风听到消息的在家休沐的官员也都一个个出来凑了热闹,只是没有拥挤着上前。

直到窦氏说完,底下的百姓一个个都已经是愤怒了起来。

有的年长的自然是想起了先白相白明延的事情,开始议论了起来。

“我说先白相如此能耐,怎会死在东阳郡?原来是有人亲手策划的这场闹剧。”

“就为了夺走丞相夫人,就谋划了这么一个大案。如此行径,不配为君!”

“对!不配为君!”

“不配为君!”

人群中不知是何人起了这个头,陆陆续续开始有人跟风,直到最后大家都统一口径,慷慨激昂的说着。

“不配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