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木摇了摇头,“何广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皇上要我配合长公主的行动。当时在东阳郡,我因为撰写文书不错,被丞相赏识。在后面慢慢取得了丞相的信任,在一个晚上,我奉长公主的命令下药在丞相的茶水里面。”
想到这里,赵成木闭上了眼睛,声音也变得干涩无比。
“后来丞相和长公主如何,我并不知晓。再后来,我便听到丞相掉入水中,不见踪影。长公主前来告知我,丞相失去了所有的功力。我便知道机会来了,带着皇上给的暗卫,明面上搜救丞相,实际上是去灭口。”
白清越放在桌上的左手握了起来,一字一句就像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一样,“再然后呢?”
“丞相不知所踪,我们断定他已死,便和何广博定下丞相死于东阳郡流民暴乱的结论。何广博带来的军队迅速平定了东阳郡的流民暴乱,其实这场流民暴乱根本不存在,一切都是皇上的计谋。”
“我当时很愧于丞相,因为他对我有知遇之恩。但同时我也很兴奋,因为从此以后我便不用屈居人下,我将会成为人上人。”
白清越右手握着茶杯,听着赵成木的话,不自觉的用上了内力,顷刻间这茶杯碎的四分五裂。
白清越看也不看自己手上的茶渍,“继续。”
“后来我们回京,我先是被封为大理寺丞,后来又在半年内升到大理寺左少卿。而何广博,则是因为平定叛乱有功,一跃成为了吏部尚书。而他的妻子窦氏,也被封为了二品诰命夫人。”
“为何连窦氏也被封诰命?”
按理说何广博是正二品吏部尚书,自己的妻子被封为正二品诰命夫人,也无可厚非。
可这册封窦氏为正二品诰命夫人的圣旨却是在第二日才发出的。
“我回京以后,也和何广博有过联系。在一次喝酒中,何广博不小心说漏了嘴。盖因为他的妻子窦氏在当初假传消息给丞相夫人,并且带着丞相夫人离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