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白清越又要走,赵成木当真是怕了,“别,你别走。我说,我都说。”
白清越又坐好,“开始吧。”
之前影给的解药已经开始起作用,赵成木已经能感受到自己肚子的疼痛在减轻了。
开始说起了自己的往事,“十六年前,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笔。我在大理寺人微言轻,稍有不慎还会被上级拉出来顶罪。有一次我被污蔑调换了一个案件的重要证据,我差点就要被判死刑,是是丞相救了我,我一直感恩于心。”
赵成木口中的丞相是白清越的爹爹,先白相。
“突然,东阳郡流民暴乱,皇上派遣了丞相去。随行的人除去当初的大官,便是我们这边辅佐的小人物。在动身的前一晚,皇上将我们叫进了宫。”
白清越一直在安静的听着,听到这里,忽然开口问道:“你们?谁和谁?”
赵成木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我和现吏部尚书何广博。皇上屏退所有人,只剩下我和何广博。他直言不讳,说只要我们配合他完成一件事,他保我们以后仕途顺利,富贵一生。”
“后来呢?”
赵成木捂着自己的肚子爬了起来,挪去角落靠着墙壁,放松自己的身体。
陷入了更深的回忆。
“我受过丞相的恩惠,不愿意背叛他。但是皇上当时说若不配合,便只能将我们都杀了,以防后患。我一是怕死,二是皇上给的实在是让人心动。泼天的富贵就摆在我眼前,我只是良心纠结了一瞬,就同意了。”
白清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继续说,他要你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