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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

……

融融暗夜,月影西斜,独矗湖中央的楼阁深夜不倒,明晃晃的灯光亮了许久,孤淮凛吹尽了所有的灯,唯留一盏微弱的烛火。

高大俊拔的男子抱着怀里迷蒙混沌的小姑娘正往榻上而去。

披着一件薄衫的小姑娘柔弱无依的被男子护在怀间,柔情缱眷的桃花眸紧紧凝着,恍若无上珍宝。

可柳依依早已哭得红了眼儿可怜极了,少女哼唧着,

“你好坏,你欺负人……”

整个人犹如糯米团子一般被他又碾又陇,更甚的是,他还打她。

软糯无力的嗓音自怀间朦胧而出,孤淮凛眉眼间尽是宠溺的笑意。

“依依,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唔你有!你还打了我……”

方才他本极尽心疼的问她,在诏狱可受了惊吓,之后她说着说着今日自山庙再被到诏狱的事,大掌便冷不丁拍在了小俏臀上,不仅如此,还厉着声色又凶又狠的吓她。

说她以后再敢自己一个人将生死置之度外,就将她丢去喂黑鼠。

小姑娘委屈极了,孤淮凛托着人的粉颊,细细拭着蝶翼上氤氲的珍珠,“是我错了,那乖宝答应我,以后不可以自己的性命冒险。”

“唔可我是为了你。”

“不许,为了我也不许。”

说着,那般恐惧的胆寒又蔓了上来,孤淮凛又厉了些神色,“答应我,依依,以后绝不能以身涉险,为了我也绝不可以。”

见少女不说话,孤淮凛大掌自细柳滑下落到婷俏处轻轻捏了一把,“嗯?”

男子俊逸的面太过冷凛,柳依依应着,“……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