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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骗你,”

孤淮凛眉眼间尽是昳丽的柔情,“我的小娘子差点掉进这深桶里。”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还以为你呛水了……”

话音落完间,柳依依才觉此刻两人的姿势是有多心猿意马。

因着落进水里,她只能紧紧挂在他颈脖之上,如此也便更方便他的所为。

微隆的雪糯玉团被热墙碾得有些微痛,柳依依蹙着眉抬起手儿想推开,可刚一触碰,便是被燙得失了力道。

这般的距离令她想起了十指紧扣的一大一小的指节,还有不断被轻阭浅蝕的面颊,甚至这糯米团子也被捻挵嘬蝕得彻彻底底……

不可观的阴翳笼罩而来,春荊硌燙得她想躲藏。

不久前受过的入骨般的疼痛清清楚楚在脑中映射,似要将她整个人撕碾成两半。

“孤、孤淮凛,你……”少女的芙蓉面上尽染上粉绯之色,紧咬着嘴唇不敢对视分毫。

看不见的水中,孤淮凛自然也注意到这变化,他面上倒无过多起伏,只是眸里深的厉害。

对这般,他早已习以为常。

他俯近几分,沉沉道:“依依,里面还有吗?”

“嗯?什么?”少女懵懂得抬起迷蒙的眼儿,待跌进那幽深如瀑的潭渊时,她霎时涨红了脸。

他问的是,春荊太深,发出的……

可他如何能如此面不改色问出这个东西呢。

“你,你!”

柳依依已是涨红了脸,说不出任何话,只盛着一双颤颤的美目瞪着。

“依依,我侍奉你沐浴。”孤淮凛又道。